
在一天將盡的時候,sad 和 so sad 與 too sad 走進了一加以黑色為基調的酒吧,酒吧的黑,把彩色的燈光襯托得更加銳利, 不知怎麼的,這樣的組合很適合映出推進門的每個人,內心某個完全黑暗中那個銳利又鮮明的什麼。
sad 們默契的點了紅色的酒精,深紅或是更深的紅,黑色的吸管讓紅更加紅了。
sad 們其實有點興奮,不是因為燈光,或酒精,還是鄰桌的外國男子,而是一顆單存冒險的心,與一盤熱熱的薯條和起司棒,還有,期盼衝破黑暗的不安。
其中一個sad 說著,另外兩個sad 聽著,這個sad說,他遺憾,另一個sad說他躊躇,剩下的一個攪拌著杯裡的冰塊,他們說,在這裡沒有什麼可以隱瞞。
這是一個他們熟悉的暗巷,但也是他們不熟悉的角落,剛開始,甚至有陌生的激情在上演,嗯...這很符合其中一個sad的胃口,另一邊有個女子靜默的喝著杯裡的色彩,搭配著菸,遠方的吧台前,有著一看就知道是來獵尋目標的年輕男子,有一桌學習英文的4人早早離開了,稍晚又帶來了更年輕的一男一女,男子在和女子對話時,雙眼卻是游移的不停,電視牆的前面是一群似乎已經習慣來到這裡的人,另一側,有著比較會打扮的兩三人,一進門的右手邊,歌手唱著,sad們點的台語歌還沒來,哈,即使後來她們又點了另一個sad想聽的國語歌。
人潮增加了,杯裡酒精減少,話語多了,時間將要盡了。
一個 sad 說著美中的不足,一個 sad 說自己算哪根蔥,一個 sad 只是逕自喊著加油。
不足也是美的。
你是獨一無二的蔥,意義非凡的蔥。
我們以加油作為結束,是好的。
sad 們在暗夜中留下長長的影,乘著晚上的冷風,迎接著細碎的雨,一一的飛離了,彷彿剛剛沒有相聚一般。
最後,某個 sad 以為喝酒後會是個好眠的夜,結果他到2點多 依舊睜著痠爆的眼。
然後,他突然覺得,每個人,都好 sad。so sad。too sad。然後他不捨的入眠了。
沒有什麼你我分開或一起,我永遠都在你那裡,你也是,永遠在我這裡,這樣的另類,我想,可以讓sad有一點點的安息!
然後,他突然覺得,每個人,都好 sad。so sad。too sad。然後他不捨的入眠了。
沒有什麼你我分開或一起,我永遠都在你那裡,你也是,永遠在我這裡,這樣的另類,我想,可以讓sad有一點點的安息!

沒寫過癮。但要趕東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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